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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這些是什麼?」芸盼差點沒叫出聲: 「碎紙!?」

 

「這些......應該是十年前的學校制服吧?應該不是碎紙」我用手翻動那些碎布仔細翻找:「是女式制服,那女孩應該不矮。這裡還有內衣碎片?嗯?看來她......」

 

話還沒說完,就感覺到頭用力的被敲了一下,我詫異的抬起頭,芸盼氣呼呼的鼓著臉說「你們男生怎麼都這麼的色呀!?」

 

「小姐,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說出來而已!」我大叫冤枉。

 

芸盼哼了一聲說: 「有些話是不能在淑女面前講的!」

 

「我又沒說完!」我低聲咕嚕說: 「這傢伙該不會是在和碎布主人鬧自卑吧..... 」

 

突然間,湖面起了一波漣漪,我最後一眼看到那碎布的狀況是,隱隱看到了一張木牌........周圍響起了哭聲,寒意從腳底湧出,隱隱的哭聲卻越來越大聲,痛苦的回盪在我們之間。

 

回盪在榕樹的每根細枝,空洞的哭聲帶有強烈的穿透力,就算摀住耳朵也能聽到那,凍徹人心的恐懼。

 

在恐懼之中,理智已經完全消散。原始的本能帶著我與芸盼拔腿就跑,但是我只拿到那個木牌,袋子.......就此消失。

 

我的思緒亂了,在我那可悲的大腦努力處理這一切時,我想起了許多疑問,看了看手中的木板。那是一張校牌,上面寫著「月瀲中學  赤劍」

 

看的出這是一張男生校牌,但是怎麼會在女制服碎片中呢?雖然不知道他是誰,但是仍然很奇怪。他跟校園傳說還有校規友直接關聯嘛?感覺,自己似乎隱隱發現了些東西,卻無法把他歸類成有效的線索。

 

隱隱覺得,有些事,似乎被扭曲了..........

 

「小月過來!」

 

第二天下午,陽光明媚,正是打瞌睡的好時機。芸盼卻如一陣風般衝入,不顧自己滿頭大汗,神情激動的將一堆紙丟到我桌上。

 

「這個是?」我漫不經心的翻了幾頁抬頭問她。

 

芸盼笑嘻嘻的抓住我,做到我腿上說: 「這是人家辛辛苦苦從資料室裡面找到的資料!我查到,十年前叫雀銀的只有兩個人!」

 

「這大小姐竟然真的去查了........」我哭笑不得的用手捏捏她了臉說:「那你知道哪個是我們現在要查的她嗎? 」

「這還不簡單!」芸盼氣呼呼的說:「啥哪一個沒畢業不就好了!........」說到這,她生因突然低了下來,低聲說: 「人家忘記查這個了.........而且人家不知道怎麼查........」

 

「其實,我知道怎麼辦,但是........」我苦笑說: 「可以請你先離開我的腿嗎?」

 

芸盼不甘心的說: 「好,但是快說!怎查?」

 

我望向窗戶說: 「畢業生動向記錄,裡面會有,那記載著所有畢業生的大學,用來計算升學率等等,可以往臉上貼金的都記。我們學校本來就勢利,對這方面鐵定有詳加記載」

 

芸盼狐疑的看著我: 「原來還有這種辦法,小月,你真的是這屆的嗎?怎麼會懂這麼多?」

 

此時,李偉雄走過來說: 「小月呀,最近在忙什麼呀?一下課就不見蹤影,找也找不到。」

 

我警惕的說: 「我跟芸盼在備考!」

 

突然君彥陳也走過來說: 「小月,跟你說見事喔,我們在湖邊找到一個有趣的東西,今晚有空嘛?我們一起去瞧瞧。」

 

「我沒空!」我斬釘截鐵的說,這傢伙,我才不信他會發現啥呢。

 

「哼,我決不去!」又想強人所難,我才不裡他們哩。

 

李偉雄在我身旁小聲的說: 「是墓穴!很大的墓穴!可能會有寶藏喔!晚上十一點在榕樹旁的亭子集合!」

 

我相當清楚,跟他們在一起絕對不會有好事。不久前,跟他們請月就是個例子。那時我充分的了解到他們的本性。他們自私自利,不管他人死活,而且膽小如鼠。每次想幹什麼事,就多拉幾個人下水,要死也要有人陪葬。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,卻對這種人有說不出的厭惡。

 

不過那天晚上,我跟芸盼依舊去了,

 

「你真的相信有寶藏?」芸盼對我會跟他們是自殺感到大惑不解。

 

我看著她黑白分明的雙眼,笑道: 「你覺得那幾位君子會把手到擒來的好處分給我們嗎?」

 

「不信。」芸盼毫不猶豫的搖頭,又疑惑的問: 「那為什麼你要去?」

 

我望了那最後幾絲絲月光,深吸口氣說: 「還記得那天請月的事嗎?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但是離開時,我清清楚楚看到湖面上反映出三個字,月之影。我覺得月在傳達一個訊息,答案可能在月之影附近。但是最後,你還記得地基嗎?」

 

「地基?」芸盼不解的問: 「那有什麼好注意的?」

 

我緩緩的說: 「學校的建造與古亭的建造日期共差了約三十年,當學校開工建造時,古亭附近的一草一木是都沒有移動的,附近的地基卻是卻學校時加蓋的。」

 

「你想說啥我怎麼都不懂呀? 」芸盼一頭霧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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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月影天飛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